磕就完了
不整那些个高大上的弯弯绕玩意儿

舟渡甜甜日常7(上)

骆闻舟眼睛还没睁开,就习惯性地往身边一摸,发现摸了个空。他翻了个身,急切地在空出的地方摸索着拍了几下——没有。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猛地自悬崖边跌落,唯有心口尖上指肚大的一丁点肉被细如发丝的绳索拴在崖边,倏地拉紧了。骆闻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同时偏头去看费渡,眼皮却被昨晚没洗干净的眼眵黏住了一点,疼得他一激灵。

骆闻舟才想起来费渡是出差去了,只能悻悻地去洗漱。在去洗手间的路途中还不忘再回头看一眼,然后深深地叹一口气。

嘶,还真有点不习惯。

骆闻舟快速把自己拾掇了一下,转身去厨房煎蛋,一顺手就打了两个鸡蛋到锅里去。原本挺平常的一个小失误,到了此时的骆闻舟眼里就成了怅然若失的万恶之源,他又长叹了一口气,把火关到最小,冲回卧室换衣服——这是他研究出来的最省世间的流程。他换上衣需要45秒,加上来回就是一分钟多,正好够小火把鸡蛋的一面煎得差不多。他换好上衣又冲去厨房给蛋翻面,然后再回卧室换裤子。费渡喜欢吃溏心的煎蛋,如此正好能只把蛋清煎熟。然而今天出了一点点小变故,骆闻舟睡裤裤带上的结没解好,一下给扯成死扣的了,耽误了20秒。然而骆队长卡好的时间并不通人情,蛋要老了。骆闻舟一边提裤子,一边用一只脚往厨房蹦,一边喊费渡帮忙。

“*,他出差了。”

骆队长不愧是立下赫赫功勋的人民警察,最后成功地把鸡蛋从油深火热的煎锅里解救出来了,他又叹了口气。

两面金黄有白,中间软软的,用锅铲尖一戳就知道是5分熟的溏心蛋,还是两个。他把一个盛出来,另一个又煎了一会。随即意识到了什么,把先盛出来的蛋又倒了回去。

“**,老子何必呢,我又不吃溏心蛋。”

是的,他又叹气了。

短短的几分钟,骆队已经叹了三口气了,距离传统的怨妇形象只剩下拿个小本写上:费渡不在的第一天,想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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