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就完了
不整那些个高大上的弯弯绕玩意儿

舟渡甜甜日常10(中)

费渡拉开车后座的门,轻轻闭上眼,用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把纸盒放在车后座上,然后迅速,但轻巧地关上了车门。

仿佛车里正沉睡着一个怪物。

没有清理干净的怪物。

骆闻舟三两句结束了对话,还和对方商定好了试租一个月的菜地,转身走向费渡。

“脸色这么难看?我说入冬了你怎么还……”

“我穿了秋裤,师兄。”

“……”

两人分别上了车,骆闻舟开车,费渡坐在副驾,带着耳机。

耳机里放着已经很久都没有响起过的you raise me up。

骆闻舟把车停到他们车位紧张的小区里然后和费渡一前一后地上楼,一手像挎菜篮似的挎着纸盒,一手掏出钥匙开门。

给新成员的猫窝猫食盆猫奶瓶毛奶粉早就一应俱全,据说是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大爷给孙媳妇的彩礼。

******三天后******

下午没有别的事,骆闻舟摊在沙发上把新来的小奶猫放在手上逗猫玩。小猫还没有学会收爪子,挂在皮肤上痒痒的。

“费渡,你也摸摸?”说着,骆闻舟拂上了费渡的手,引着他的指尖触碰到幼猫细密的绒毛。

叮铃……叮铃……

风从窗缝钻进来,吹动了墙上的风铃,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。

胆大的幼猫想要往费渡身上爬,爪子挂上了费渡的裤腿。

咚咚咚……

有人敲门。

身边的骆闻舟和费承宇原本完全不相像的身影猛地重合——

费渡甚至听见了急促的脚步声——

他一把抓起幼猫的脖子,把她藏在自己身后,向骆闻舟摊开了残留了几根猫毛的手掌:“我养了猫……在这儿呢……”

幼猫在极度惊吓的情况下惊人地学会了收缩爪子,费渡的裤腿上只留下几个浅浅的印。

但费渡看见裤腿上沾了血迹,手心里也是血,裤腿的布料上还挂了小半截猫的指甲。

幼猫不偏不倚地叫了一声。

费渡已经顾不上想是谁在敲门这个逻辑问题,他好像变回了七年前的小男孩,拼命向“费承宇”解释:“我没有……不是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……”他剧烈地咳嗽起来,头针扎似的疼,努力压抑着自己晕血的欲望。

“费渡……”

“费渡?”

“费渡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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